九月的哈尔滨带着初秋的凉意,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哈尔滨工程大学校门口。梧桐树叶开始泛黄,阳光透过枝叶在柏油路上洒下斑驳光影。这是我第一次远离家乡来到北方求学,心里装着对未知的忐忑与期待。

初入校园的震撼

沿着主路向前走,红砖建筑群在眼前徐徐展开。这些带着苏式风格的楼宇庄重典雅,爬山虎悄悄攀上墙垣,为建筑增添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韵味。校园比想象中更广阔,我跟着人流往前走,不时停下脚步查看路牌。

路过教学楼时听见隐约的讲课声,看见抱着书本匆匆走过的学长学姐。他们脸上带着专注的神情,那种氛围让我突然意识到——这里将是我未来四年成长的地方。每个角落都散发着理工科院校特有的严谨气息,又融合着青春活力。

图书馆外观的第一印象

转过弯,图书馆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视野里。那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建筑,深色玻璃幕墙与浅色石材形成鲜明对比,既现代又稳重。建筑线条简洁利落,在秋日阳光下泛着柔和光泽。

我站在广场上仰头望去,整栋建筑像一本打开的巨大书籍,又像一艘即将启航的舰船——这个意象对哈工程再合适不过。台阶上三三两两坐着看书的学生,他们专注的侧脸让我不由得放轻脚步。或许不久的将来,我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。

第一次走进图书馆的忐忑

推开沉重的玻璃门,空调的凉风迎面扑来。大厅宽敞明亮,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,我的脚步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总服务台后,管理员正在轻声解答学生的疑问。

我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入口处,不确定该往哪个方向走。借阅区、阅览室、自习区——这么多功能区域让我眼花缭乱。记得当时特别担心自己会不小心违反什么规定,比如走路太响或者放错书籍。

最后选择先在一楼的期刊阅览室坐下,那里有最新一期的《船舶工程》和《自动化技术》。翻开书页的瞬间,油墨清香淡淡飘来,周围只有书页翻动和笔尖划过的细微声响。那一刻突然觉得,这个安静而丰富的世界,或许正是我大学时光最温暖的陪伴。

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摇曳的树影,阳光在书页上投下斑驳光斑。我知道,从今天起,这里将成为我另一个家。

当最初的陌生感逐渐褪去,我开始像寻宝者一样在这座知识迷宫中漫游。每个转角都可能藏着意想不到的惊喜,每扇门后都通向不同的知识领域。这种探索带来的新鲜感,让每次踏入图书馆都像开启一段新的冒险。

各楼层功能区的发现之旅

二楼的自然科学区成了我最常流连的地方。书架按照学科分类整齐排列,从基础物理到前沿航天技术,知识的脉络在这里清晰可见。记得有次无意中走到五楼的社科文献区,发现那里藏着许多绝版的地方志和行业年鉴,书页边缘还留着前人阅读时留下的铅笔标记。

三楼的多媒体学习区配备着最新型号的电脑和视听设备,总能看到学生在练习外语听力或观看学术讲座。而地下一层的密集书库需要特别申请才能进入,那种带着些许神秘感的空间,总让人联想到电影里珍藏孤本的密室。

每个区域都有独特的气味——新书区带着油墨清香,古籍区的空气里飘着纸张老化特有的醇厚气息,电子阅览室则混合着设备运转的细微热度。这些气味像不同区域的签名,闭上眼睛也能分辨身在何处。

寻找心仪书籍的惊喜时刻

使用检索系统时闹过不少笑话。有次想找船舶动力学的参考书,却把索书号输错,意外找到一本关于海洋生物图鉴。翻开看到色彩斑斓的珊瑚照片,竟站在那里读了半个多小时。这种计划外的发现让人格外欣喜。

最难忘的是在四楼书架尽头发现的那本《流体力学导论》。书脊已经磨损,内页布满不同颜色的批注。前一位读者用蓝笔标出重点,再前一位用铅笔写下推导过程,最新的一位则用荧光笔划出考点。这本被无数双手翻阅过的教材,仿佛记录着多年来的学习脉络。

偶尔会在书里发现夹着的便签或书签,上面写着陌生人的思考片段。有张便签写着“这个公式推导明天要再验算一遍”,另一张画着简易的船舶结构图。这些意外收获让人感觉不是在独自阅读,而是在与无数求知者隔空对话。

图书馆开放时间的适应过程

刚开学时总把握不好时间,有几次周日晚上想去自习,走到门口才想起闭馆日提前到九点。看着漆黑的大楼才意识到,原来图书馆也需要休息。后来慢慢摸清规律:考试周会延长开放,寒暑假则调整开放区域。

我记得有次写课程论文到忘记时间,管理员轻轻走过来提醒闭馆。收拾书包时发现整个楼层只剩我一人,窗外的路灯把树影投在空荡的走廊上。那种安静不同于白天的肃静,带着整个建筑沉睡般的宁静。

现在我已经能熟练地根据日程选择时段:需要专注写作时选开馆后的清晨,查阅资料选下午人少的时段,小组讨论则预定晚间研讨室。这座建筑的节奏渐渐融入我的生活节拍,像呼吸般自然。

或许探索图书馆的过程,本身就是大学必修的第一门课。从最初漫无目的的游荡,到后来精准地走向目标书架,这种变化记录着每个学子从迷茫到从容的成长轨迹。

那张薄薄的借阅卡握在手里时,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正成为了这座知识殿堂的一员。从浏览者到借阅者的身份转变,让每次伸手取书都带着新的分量。借阅规则像隐形的轨道,引导着我们在知识海洋中的航行方向。

办理借阅卡的小插曲

新生办理处排着弯弯曲曲的队伍,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相似的期待。轮到我时才发现学生证照片皱了一角,工作人员温和地笑着说“没关系,能看清是你本人就行”。这种善意的包容瞬间缓解了我的紧张。

录入信息时遇到个小问题——系统里我的专业名称显示不全。工作人员耐心地反复核对,最后手动补全了字段。等待制卡的十分钟里,我看着旁边同学已经拿到崭新的蓝色借阅卡,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,那种雀跃感染了整个等候区。

拿到属于自己的借阅卡时,塑料卡片还带着机器的余温。正面印着图书馆的轮廓,背面磁条闪着细碎光泽。我把它和学生证并排放在卡套最里层,像是收藏起开启新世界的钥匙。后来这张卡陪伴我四年,边缘渐渐磨损出使用痕迹。

哈尔滨工程大学图书馆全攻略:新生必知的借阅指南与学习体验分享

第一次借书的紧张与期待

选定那本《船舶设计原理》时,我在书架前徘徊了整整三圈。不断确认索书号是否正确,想象着把这本书带回宿舍阅读的场景。走到自助借阅机前,手心里微微出汗,生怕哪个步骤出错。

扫描条码的“嘀”声响起时,心跳莫名加快。屏幕显示借阅成功,还贴心地提示还书日期。抱着那本厚实的专业书走出图书馆,午后的阳光洒在封面上,突然有种奇妙的充实感。这不再是在馆内翻阅的公共资源,而是未来两周专属于我的知识伴侣。

当晚在宿舍翻开书页,闻着油墨混合旧纸的特有气味,在扉页郑重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日期。这个简单的仪式让我意识到,借阅不仅是获取知识的过程,更是在与无数前人建立跨越时空的连接。

还书期限的提醒与规划

手机日历里开始出现各种还书提醒,像散落在时间线上的标记。有次差点错过期限,在最后一天冲进图书馆时,管理员微笑着指指时钟:“还有两小时才闭馆呢,不用跑这么急。”那种被理解的感觉特别温暖。

慢慢学会规划阅读进度。专业书籍通常借阅两周,小说类一周就能看完。有时会特意在假期前借几本一直想读的闲书,把阅读当作课业之外的调剂。书架上的书流动起来,知识的输入输出形成良性循环。

偶尔会遇到特别抢手的参考书,系统显示前面还有三位预约者。这时会格外珍惜阅读时间,在书页间夹满便签,赶在到期前完成笔记。这种被时间推动的高效阅读,反而让知识吸收得更扎实。

借阅规则从最初的条条框框,渐渐内化成阅读习惯的一部分。那些日期提醒、续借次数、预约规则,不再是冷冰冰的条款,而是帮助建立阅读节奏的友好提示。每次顺利完成借还循环,都像完成一次小小的知识接力。

清晨六点半,自习室门口已经排起安静的长队。每个人手里都捧着复习资料,呵出的白气在寒冷空气中交织成独特的风景线。图书馆的灯光次第亮起,像在唤醒沉睡的知识殿堂。这种日复一日的坚守,让学习变成了一种虔诚的仪式。

自习室的日与夜

三楼的靠窗座位总是最先被占满。晨光透过玻璃斜照在木桌上,把摊开的笔记本染成暖黄色。我记得有个总穿灰色羽绒服的男生,每天固定坐在东南角,面前永远堆着三本厚厚的力学教材。有次他临时离开,还在桌上留了张纸条:“此座有人,下午回来”,后来这张纸条被压在了玻璃板下,成了我们那片区默契的约定。

夜晚的自习室是另一番光景。台灯在偌大空间里星罗棋布,像散落的萤火虫。翻书声、键盘敲击声、偶尔的咳嗽声交织成独特的白噪音。有次写到深夜,抬头发现整个区域只剩我和远处一个女生,管理员轻轻走过来说:“还有二十分钟闭馆。”我们相视一笑,各自继续埋首书海。那种陌生人之间无声的陪伴,特别能驱散深夜的孤独感。

与同学们的共同奋斗

期末季的研讨室总是爆满。我们小组常占用的那间,白板上永远写满密密麻麻的公式。有次为了准备船舶结构课的大作业,五个人从下午争论到晚上,最后发现最初的方案才是最优解。虽然白费了半天功夫,但那种思维碰撞的快乐,比直接得到答案更让人难忘。

二楼走廊的休息区成了我们的临时据点。困了就去接杯热水,顺便交换各自带来的零食。有个机械系的同学总带自家腌的酸萝卜,辣得人直流眼泪却停不下嘴。后来每次闻到类似的味道,都会想起那些并肩作战的夜晚。在这种氛围里,学习不再是单打独斗,而变成了集体探险。

期末复习的专属回忆

每年十二月,图书馆会贴心地延长开放时间。暖气开得很足,空气里飘着咖啡和风油精的混合气味。我的固定座位对面是个文静的女孩,整个复习季我们没说过话,却默契地互相占座。最后一天她收拾东西时,突然放了个橙子在我桌上:“祝你考试顺利。”这个意外的礼物让我愣了很久。

最难忘的是大二那年的平安夜。整栋楼都在复习工程力学,走廊里站满了背诵定义的同学。午夜钟声响起时,不知谁带头唱起了《铃儿响叮当》,很快整层楼都跟着哼唱起来。管理员破例没有制止,反而端着糖果篮挨个分发。在紧张的考试季里,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情时刻,就像黑暗里的萤火,照亮了每个疲惫的灵魂。

这些在图书馆度过的日夜,最终都沉淀成青春里最坚实的底色。多年后回想起来,记住的不是某道难题的解法,而是那种所有人朝着共同目标努力的氛围。知识会更新,记忆会模糊,但那种在书香中成长的体验,永远刻在了生命轨迹里。

那是个飘着细雪的下午,我在密集书库里迷了路。需要找一本1998年出版的船舶设计手册,按照索书号却怎么也找不到对应的书架。正绕着第五排金属书架打转时,有位戴着老花镜的馆员阿姨主动走过来:“同学,找什么书?这片的分类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到。”她直接带我走到最里侧,从书架顶端取下了那本蒙尘的专业书。临走时还塞给我两张书签:“常来,这些老书就盼着有人翻呢。”

遇到困难时馆员的帮助

图书馆东区那台老旧的复印机经常卡纸。有次我赶着复印借阅的绝版资料,机器不断吐出皱巴巴的纸张。正当手足无措时,负责设备维护的王老师正好经过。他二话不说蹲下来,用镊子小心地夹出卡住的碎片,又教我怎样调整进纸角度。“这机器跟我女儿同年出生”,他笑着拍拍机器外壳,“脾气大但心肠热”。后来每次见到他推着工具车经过,都会想起那个被细心拯救的下午。

记得有回闭馆前突然下雨,我没带伞,抱着刚借的十几本书在门口发愁。值班的馆员注意到我的窘境,从服务台底下拿出把备用伞:“先拿着用,明天记得还就行。”深蓝色的伞面上印着图书馆的logo,现在还在我的宿舍门后挂着。这种不着痕迹的关照,比任何标语都更能体现这座建筑的温度。

图书馆举办的活动参与

四月的读书分享会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发言。本来只是坐在角落当听众,却被主持人点名邀请分享感受。我结结巴巴地讲起正在读的《海洋工程导论》,没想到台下有位船舶学院的教授接着我的话头,延伸出许多生动的案例。活动结束后,我们站在窗边聊了半小时,他随手在我的笔记本上画了张简图:“这个受力分析很重要,期末考试可能会考到。”

古籍修复体验日让人大开眼界。修复师演示如何用糨糊修补破损的书页,我们这群工科生围着操作台,像在看魔术表演。当我试着用镊子夹起一片民国时期的书页,手指都在微微发抖。那种触碰历史的战栗感,与解出微分方程的成就感完全不同。活动结束前,每人获赠了一页用传统工艺修复的复刻书签,我的那张现在还夹在最喜欢的小说里。

在图书馆结识的良师益友

三楼的期刊区常能遇见经济系的林老师。有次他看见我在翻找往期《舰船知识》,主动分享了他收藏的专题剪报。后来我们形成了固定的交流模式——他帮我留意军工类最新期刊,我帮他调试电子阅览室的检索系统。这种跨越学科的忘年交,让我看到了知识流动的另一种可能。

在饮水机旁认识的化工系学姐成了我的竞赛队友。当时我们同时伸手接水,发现彼此都在看同一本数学建模案例。现在每周三下午,我们会约在研讨室讨论项目,她总能从完全不同的角度给出建议。有回解题到深夜,她突然说:“感觉我们像在知识的海洋里打捞珍珠的潜水员。”这个比喻让我笑了好久,却意外地贴切。

这些看似偶然的相遇,其实都藏在图书馆的日常肌理中。当你需要帮助时总有人伸出援手,当你迷茫时总有活动点亮灵感,当你独行时总有同道中人悄然出现。这座建筑最神奇的地方不在于藏书量,而在于它始终在创造让人与人、人与书美好相遇的契机。或许很多年后,我会忘记某个公式的推导过程,但一定会记得那个飘雪的午后,有人为我取下书架顶端的书时,眼底温暖的光。

毕业前那个春天,我特意去借了本《船舶流体力学基础》。这本书的封面已经磨损,书脊上用白色标签纸贴着“哈工程图书馆”的字样。借书时系统弹出提示“毕业生借阅期限30天”,我才意识到这是最后一次在借阅单上签下自己的学号。走出自动门时回头望了望那条熟悉的传送带,它正把归还的书籍送往不同的楼层,就像把我们的青春运往各自的远方。

毕业前的最后一次借阅

那本《流体力学》里夹着前读者留下的笔记纸,铅笔写的公式旁画着个小帆船。我在还书期限前夜特意去了趟图书馆,不是去续借,而是把那张笔记纸小心地展平,又添了句“祝乘风破浪”在角落。闭馆音乐响起时,我把书放进24小时自助还书箱,金属箱门合上的声音格外清晰。后来在图书馆公众号看到推送,说毕业生最爱借的专业书里,这本始终排在前三。原来每个即将远航的人,都会下意识地重温最初的知识锚点。

在清理储物柜时发现一张泛黄的座位预约单,上面还印着去年冬天的日期。我把所有零碎物品装进纸箱,唯独留下那枚蓝色的寄存牌。管理阿姨接过牌子时笑了笑:“以后回来记得办临时卡,校友借阅权限现在开放了。”她指着新安装的人脸识别闸机,“不过这个你们这届还没录数据,得走人工通道”。技术迭代永远在进行,但总有些通道为回忆留着。

将图书馆精神传递给学弟学妹

帮新生表弟办卡时,我特意带他走了遍完整的入馆路线。在三楼自然科学区,我指着靠窗的座位说这是“幸运座位”——能晒到下午三点的阳光,又不会被空调直吹。经过密集书库时,我教他怎样根据索书号尾数快速定位,这个技巧还是当年那位戴老花镜的阿姨教我的。表弟惊讶地问:“哥你怎么连灭火器位置都记得?”我这才发现,四年的时光已经让这座建筑的每个细节长进了肌肉记忆。

参加图书馆志愿者分享会时,我提到古籍修复体验日如何改变了对纸质文献的认知。有个大一女生追问修复书页的具体手法,我尽量还原当时修复师的动作,却总觉得描述不够生动。散会后她跑来告诉我,已经报名了下个月的修复 workshop。看着她眼里的期待,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做“知识的传递不需要完美复刻,只需要点燃兴趣的火种”。或许当年那位在我笔记本上画受力简图的教授,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。

图书馆在我心中的永恒印记

离校前最后去了次顶楼露台,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图书馆建筑群组成的“船”字造型。暮色中的玻璃幕墙映着晚霞,确实像艘即将启航的巨轮。我记得很多个这样的黄昏,抱着书从里面走出来,有时疲惫有时充实,但从未感到孤独。这座建筑给予的从来不只是阅读空间,更是个让所有求知者相互看见的灯塔。

前几天整理照片,发现张在期刊区抓拍的背影——穿着军训服的新生正踮脚取最上层的杂志。这个画面突然让我意识到,图书馆最动人的地方在于它永远在见证轮回:有人离开就有人到来,但那份打开书本时的虔诚始终相似。就像门口那棵老槐树,春天照样发芽,秋天依然落叶,而树下的长椅上永远坐着捧书的年轻人。

或许某天我还会回来,坐在熟悉的位置翻看崭新的期刊。或许那时自助借还机又升级了系统,或许研讨室添了全息投影设备。但空气中飘浮的旧纸页味道不会变,日光灯管发出的轻微嗡鸣不会变,还有那些藏在书架间、等待被发现的智慧闪光更不会变。这座图书馆早已不是记忆里的静态画面,而是持续生长的生命体,它的每一口呼吸都混合着无数个我们的青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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